基于时空知识图谱的古城叙事地图设计与实现

基于时空知识图谱的古城叙事地图设计与实现 The design and realization of the ancient city narrative map based on spatiotemporal knowledge graph 1 2 first-author 钟琳颖，1994年生，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时空可视化、叙事地图。E-mail： zhonglinyinghi@163.com 钟琳颖，1994年生，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时空可视化、叙事地图。E-mail： zhonglinyinghi@163.com zhonglinyinghi@163.com 1 2 3 corresp 沈婕，1969年生，教授，研究方向为面向风险与灾害管理的动态制图、生态文明制图、室内地图设计与制图综合、人文历史地图的设计与实现。E-mail： shenjie@njnu.edu.cn 沈婕，1969年生，教授，研究方向为面向风险与灾害管理的动态制图、生态文明制图、室内地图设计与制图综合、人文历史地图的设计与实现。E-mail： shenjie@njnu.edu.cn shenjie@njnu.edu.cn 1 2 4 1 2 3 南京师范大学 虚拟地理环境教育部重点实验室, 南京 210023 南京师范大学 虚拟地理环境教育部重点实验室, 南京 210023 Key Laboratory of Virtual Geographic Environment (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 Ministry of Education, Nanjing 210023, China Key Laboratory of Virtual Geographic Environment (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 Ministry of Education, Nanjing 210023, China 南京师范大学 地理科学学院, 南京 210023 南京师范大学 地理科学学院, 南京 210023 School of Geography, 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 Nanjing 210023, China School of Geography, 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 Nanjing 210023, China 江苏省地理信息资源开发与利用协同创新中心, 南京 210023 江苏省地理信息资源开发与利用协同创新中心, 南京 210023 Jiangsu Center for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in Geographical Information Resource Development and Application, Nanjing 210023, China Jiangsu Center for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in Geographical Information Resource Development and Application, Nanjing 210023, China 南京市测绘勘察研究院股份有限公司, 南京 210019 南京市测绘勘察研究院股份有限公司, 南京 210019 Nanjing Institute of Surveying, Mapping & Geotechnical Investigation, Co. Ltd., Nanjing 210019, China Nanjing Institute of Surveying, Mapping & Geotechnical Investigation, Co. Ltd., Nanjing 210019, China 作为人类文明的见证，古城文化遗产让文明记忆更加鲜活，城市生活环境得以延续。叙事地图结合了地图学及叙事学对于空间信息、时间信息的表达优势，不仅是近年来地图学的新兴方向，也为古城文化遗产展现提供了新型空间叙事载体。论文针对古城叙事地图表达需求，从地理学时空视角出发，研究了古城叙事地图的组成要素及其结构与关系，构建了古城叙事地图知识图谱。在此基础上，以清江浦古城为例，设计了古城叙事地图的架构，基于清江浦遥感影像、照片、史志等多源资料，利用倾斜摄影测量与三维实景建模技术构建了古城典型景观建筑模型，设计与实现了多尺度、多载体的古城叙事地图。本研究提出的基于时空知识图谱叙事地图设计思路、基于遥感影像等多源资料的古城景观模型构建技术以及多尺度、多载体的古城文化遗产景观复现方法为古城历史文化遗产研究提供了参考。 As a witness of human civilization, the cultural heritage in the ancient city makes the memory of civilization more vivid and the urban living environment can be continued. Narrative map combines the advantages of cartography for expressing spatial information and narratology for expressing time information. It is an emerging direction of cartography in recent years, and it also provides a suitable space narrative carrier for ancient city. Aiming at the expression demand of ancient city narrative map, this paper studies the constituent elements, structure and relationship of ancient city narrative map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geographical time and space, and constructs the knowledge graph of ancient city narrative map. On this basis, taking the ancient city of Qingjiangpu as an example, the paper designed the architecture of the ancient city narrative map. The paper constructed the typical landscape and architecture model of the ancient city using oblique photogrammetry and three-dimensional real scene modeling technology based on the remote sensing images, photos, historical records and other multi-source data of Qingjiangpu. At last we realized the multi-scale and multi-carrier ancient city narrative map. The design idea of narrative map based on spatiotemporal knowledge graph, and the landscape model constructing technique based on remote sensing images and other multi-source data, and the multi-scale, multi-carrier reproducing method of ancient city cultural heritage landscape proposed by this research provide references for the study of ancient city historical and cultural heritage. 遥感 古城 叙事地图 时空知识图谱 三维建模 remote sensing ancient city narrative map spatiotemporal knowledge graph three-dimensional modeling 1　引言 1 中国作为四大古国之一，也是世界上最早出现城市的地方。随着朝代更替和社会经济发展，中国出现了许多不同规模的城市，其中不乏经历了数千年历史的古老城市，这些城市浓缩了中华民族的历史文明，保存了大量的历史遗迹，帮助人们在阅读城市历史的过程中更加清晰地了解城市的过去，这些都是历史留下的宝贵财富（ 李其荣， 2003 李其荣， 2003 ）。传承古城文化需要体现古城地域特色、发掘古城历史文脉，讲好古城历史故事。叙事地图学作为地图学的新分支，综合了地图学在空间信息表达上的优势和叙事学在时间信息表达上的优势（ Caquard和Cartwright，2014 Caquard和Cartwright，2014 ），将交互式地图与遥感影像、音频和视频等相结合，帮助人们了解事件在空间上的发生与发展历程，形成对事件本身更深层次的认识（ Wojtkowski和Wojtkowski，2002 Wojtkowski和Wojtkowski，2002 ），这也为古城叙事提供了新型空间叙事载体。将叙事地图学理论引入古城历史文化遗产研究中，以古城作为叙事空间对象进行分析和表达，有助于记录古城历史、发掘地域特色、传承古城文脉、打造城市名片。 建筑是文化的代表，文化是城市发展的内在脉络，也是城市的核心之本。因此，保护一座城市的文化遗产即是保卫城市居民的记忆与归属感（ 顾轩竹，2019 顾轩竹，2019 ）。古代建筑，经受着风霜雨露，水火雷电等自然灾害的无情侵袭，不可避免的经受损伤、残坏、坍塌等，同时相关调查表明人为的破坏情况也日趋严重（ 张林，2011 张林，2011 ）。因此，利用遥感、三维建模等新技术尽可能还原古建筑不仅能够再现建筑传递的文化内涵，而且对城市的发展和文化的传承有着重要的意义。综上所述，本文选择古城为叙事空间对象，提出基于时空知识图谱的叙事地图设计思路，以遥感影像、三维建模等技术为支撑手段，强化地图人文属性与真实地理空间的交互特征，生动形象地讲好古城故事，进一步推进古城文化遗产的保护与传播。 2　面向古城叙事地图的时空知识图谱构建 1 2.1　古城叙事时空特征分析 2 时间和空间构成了事物存在的坐标参照，利用地图进行时空特征表达是叙事地图表达的重点，通过调研分析，古城叙事时空特征具有：（1）时空依存性：在古城叙事中，时间信息体现于古城叙事空间的状态变化，城市空间变迁与更新、城市格局逐渐形成、文物史迹逐步积累、古城文化传统日渐沉淀。此外，时间还以作为古城叙事的参考框架，通过时间状态连接叙事空间的各个状态。（2）状态演变性：随着时间的发展，叙事空间状态如古城政区划分调整、空间格局演变、建筑变迁等变化以及城市地名演变。（3）时空多尺度性：古城叙事事件时空跨度较大时，单一尺度会造成大尺度下详细信息的缺失、小尺度下信息的冗余，因此需要根据古城事件的空间格局进行多尺度的展现。 2.2　古城叙事地图要素及其关系 2 2.2.1　古城叙事地图要素类型 3 古城叙事地图用以描述由事件驱动的时空过程，其目的是通过对古城叙事空间可视化，反映古城文化遗产的时空特征，因此在研究其表达方法之前必须对表达对象进行准确描述，明确其要素构成，分析要素间的基本关系。 本文在传统叙事学6要素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的基础上引入了地理学的视角，参照了闾国年等（ 闾国年 等，2018 闾国年 等，2018 ）提出的社会全息7要素，结合古城时空叙事特征，提出了古城叙事地图的构成要素，分别是时间、地点、事物、人物、事件、背景、叙事空间，如 图1 图1 所示。 7要素中时间用以反映事件的时态信息，而时态信息表达的基础是时间要素；地点可以是一个抽象的点、区域或空间，侧重于表达其所在的空间位置，可使用地名、地址和坐标等方式进行描述；事物是古城叙事表达的具体空间载体，用以连接空间和事件，是一个相对变量，可以代指叙事空间中各个独立的、性质不同的组成成分；人物是叙事的基本要素之一，根据叙事作用不同可分为引导人物、线索人物、布景人物等；事件是在某特定时空里发生的，由众多角色参与其中，且体现出系列动作特征的事情（ 刘宗田 等，2009 刘宗田 等，2009 ），事件的完整性表达需要时间、地点、人物、事物等要素的补充；背景是指对事件起作用的历史情况或现实环境（ 财林，2018 财林，2018 ），分为主观因素和客观因素两个方面，其中主观因素是在微观层面下，人物或其他事件对其产生的影响，而客观因素则是在更宏观的层面，探讨事件发生的社会根源，交待事件发生时（前）的经济、政治、思想文化等方面的现象和状况；叙事空间作为故事承载的媒介，以空间为桥梁统筹安排时间、地点、事物、人物、背景这几个叙事要素，通过叙事空间结构的编排对空间进行情节化处理使空间生成意义，以实现古城叙事的目的。 2.2.2　古城叙事地图要素关系分析 3 在分析要素组织关系时引入了“状态”这一概念体现时间的推动作用，状态是物体某一个时空下一系列属性特征的客观反映，即描述叙事空间在不同时空下一系列叙事要素的组织关系（ 张雪英 等，2020 张雪英 等，2020 ； 王曙，2018 王曙，2018 ）。如 图2 图2 所示，叙事空间随时间的推移处于连续变化的阶段，叙事空间也可以被视作一系列状态要素变化的集合，在每一状态下有若干空间相关要素，对应时空框架下的背景要素，以及受该背景要素影响的人物要素及事件要素。 除了结构上的联系，古城叙事地图的各组成要素间还存在着其他多种复杂的联系，这些联系与叙事空间及各要素的演化密切相关，是维持古城叙事表达的基础，本文将分为相同要素间关系和不同要素间关系两个方面进行探究。 （1）相同要素间关系。相同要素间的关系见 表1 表1 ，其中时间的关系主要体现于时间点和时间区间相互关系，在Allen对时态关系总结的基础上（ 舒红 等，1997 舒红 等，1997 ），将其归纳为时间点与时间点、时间点与时间区间、时间区间与时间区间的7种关系：包含、先后、相继、交汇、同时、同生、同止；地点间关系主要体现为空间概念上的语义关系，例如简称、别名、古称、隶属、管辖等，如南京简称“宁”、成都别名“天府之国”；事物作为空间的具象表示，事物要素间的关系主要体现为实体空间之间关系，利用“包含”、“相接”、“相离”等来描述拓扑关系，用“左、右、前、后”和“东、西、南、北”来描述相对和绝对的方向关系，距离关系则是采用“远、近、一小时路程”这样的相对距离或明确的距离数值来表示；人物关系依据其社会角色进行了划分，可分为以血缘为纽带的亲缘关系（父母、子女、表亲、兄弟、姐妹等）；以共同喜好为纽带的友缘关系（朋友）；以地理位置为纽带的地缘关系（邻居、同乡等）；以职业为纽带的业缘关系（上级、同事、同学等）（ 李汉宗，2013 李汉宗，2013 ）；事件要素的关系主要体现为事件要素的语义关系，本文在分析事件要素关系时借鉴了宋宁远等（ 宋宁远和王晓光，2020 宋宁远和王晓光，2020 ）提出的方法，将其分为对比关系、起因条件关系（因果、条件、动机、结果）和解释关系（解释、总结、证明、重释）3种类型；而叙事空间之间更关注要素整体的作用，不同叙事空间之间的关系最终会表现在某个或某几个具体的要素上。 要素 关系类型 时间要素间 包含、先后、相继、交汇、同时、同生、同止 地点要素间 空间概念上的语义关系 事物要素间 拓扑关系、方向关系、距离关系 人物要素间 亲缘关系、友缘关系、地缘关系、业缘关系 事件要素间 对比关系、起因条件关系和解释关系 （2）不同要素间关系。古城叙事要素以叙事空间为主干，可分为时间相关要素（时间）、空间相关要素（地点、事物）、事件相关要素（人物、事件、背景）3个类别，其中时间要素作为线索推动了叙事空间于不同状态间变化，因此本节主要讨论空间相关要素和事件相关要素之间的关系。 对于两类要素内部的关系见 图3 图3 ，空间相关要素包括地点这一抽象要素和事物这一实体要素，二者间的关系即判断该实体是否属于这一地点。事件相关要素包括背景、事件和人物，属于嵌套关系，背景为事件和人物提供了舞台，事件的发生决定了每一个人物的最终走向；反之，人物要素与其他要素之间的相互作用构成了事件要素，众多的事件要素和其他要素之间的相互关系最终决定了背景要素。 对于两类要素之间的关系，主要讨论事物这一实体要素与事件相关要素中人物要素和事件要素之间的关系（ 图4 图4 ），人物要素与事物要素的关系可按照人生轨迹分为出生地、居住地、职业地、途经地等；而事件要素与事物要素的关系可分为在此处发生的事件、描写此处的事件、跟此处有关的人物发生的事件等。 2.3　古城叙事地图知识图谱概念模型 2 知识图谱的目的在于描述客观世界中的实体、概念、事件和其间的关系（Studer等，1998），从各种结构化、半结构化和非结构化数据源中进行知识抽取并建立知识间的关系，它强调了现实世界的实体与关系，并以图的形式进行组织，以提供从关系分析问题的能力（ 谭晓和张志强，2020 谭晓和张志强，2020 ）。本文在分析古城叙事地图要素及其关系时，使用了知识图谱的方式对各要素及其关系进行描述，以便进一步的组织、管理和表达。 如 图5 图5 所示，叙事空间作为叙事的载体，是在事件要素的推动下，由一系列的状态共同构成的。例如叙事空间 Ni 随着时间由 Ti 、 Ti +1到 Ti +2的变化，分别处于状态 Si 、 Si +1和 Si +2下；每个状态都由一系列空间相关要素和事件相关要素组成，例如，状态 Si 由地点 Li 、事物 Oi 、事物 Oi +1这3个空间相关要素和背景 Bi 、事件 Ei 、事件 Ei +1、人物 Pi 这4个事件相关要素组成。而关系记录了要素之间存在的关系，包括相同要素之间的关系和不同要素之间关系。例如，对于相同要素，RTi记录了时间 Ti 与 Ti +1之间的关系；对于不同要素，关系ROLi记录了事物 Oi 和地点 Li 这两个空间相关要素之间的关系。 3　基于时空知识图谱的古城叙事地图设计 1 基于时空知识图谱的古城叙事地图设计思路如 图6 图6 所示，通过资料的收集、古城叙事地图要素的选取与分析，得到了古城叙事地图的表达对象，进而提出了古城叙事地图的表达方法。在进行叙事地图设计与实现时，根据时空知识图谱构建的要素架构及其关系，将文字、图片、遥感影像、图表、视频、VR、AR等元素进行融合，通过跨媒介设计、交互设计、反馈信息收集等手段，从不同角度对表达对象进行的描述与刻画，以更加鲜活的展示古城的历史与文化。 （1）跨媒介叙事设计。跨媒介叙事需要不同的地图媒介形成优势互补，如传统纸质媒体可作为引导，概览式地展示古城空间信息及事物要素与事件要素的关系信息，利用PC端电子地图集成、完整的展示叙事要素及要素之间的关系，而移动端电子地图则充分利用其便携、可触的优势实现叙事地图与受众的互动，以增加沉浸式的阅读体验。 （2）交互设计。通过虚拟现实（VR）、增强现实（AR）、HTML5等技术为用户提供丰富的交互体验，对现实世界的进行“拓展”与“增强”，用户角色由信息的被动接受者向“操纵者”转变，强化了受众的参与感，从而提高信息的传播效果。 （3）反馈信息收集。随着历史研究的不断进展，为了保证叙事地图的准确性和集成性，需要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地调整其内容，因此在设计的过程中还需要考虑反馈信息的收集，通过开放成果上传渠道、设置留言区，利于用户对研究进展的反馈，方便制作者对叙事内容的进一步改进和优化，以推动对于叙事内容的研究。 4　清江浦古城叙事地图实现 1 4.1　背景概况 2 清江浦古城的建立与发展与运河紧密相联。春秋时期，吴国开凿了邗沟以连接长江和淮水；隋炀帝时，挖通济渠以相连黄、淮两河；北宋转运使为漕运之便开辟沙河以连接末口和泗口，但于元末遭河床淤塞导致废弃。明永乐十三年，时任督运总兵的平江伯陈瑄疏通沙河旧道并改其名为清江浦，将清江浦与古邗沟联通，共同称为里运河（ 刘捷，2005 刘捷，2005 ）。陈瑄还沿河筑堤修建了4座水闸，其中清江闸地处运河要塞，漕粮每年经此由江南运往京师，昔日的闲旷之地也逐渐变为通商大埠，称清江浦镇。明清时，清江浦以漕运中枢与河道治理中心名誉天下，因而富有“南船北马”、“天下粮仓之称。 4.2　清江浦古城叙事要素选取 2 （1）空间相关要素选取。在进行空间相关要素选取时借鉴了 凯文·林奇（2001） 凯文·林奇（2001） 的城市意象理论，采用认知地图的方法进行预调研，通过实际走访清江浦古城，在统计现有认知地图事物要素的基础上，通过查阅清江浦古地图、搜索清江浦图片、浏览清江浦相关网站对其进行了补充，共得到了49个事物要素以待进一步的调查与选取。 （2）事件相关要素选取。根据前文中对古城事件要素的分类，基于已选出的空间相关要素，根据其古城叙事要素的选取原则对事物要素产生关系的事件要素进行整理和选取。最终选取了涵盖各类型的17个事件要素，见 表3 表3 。 要素形态 要素类型 事物要素 始建时间 是否现存 要素形态 要素类型 事物要素 始建时间 是否现存 4 面状 街区 都天庙街区 — 是 16 点状 标志物 北门桥 清康熙九年（1670） 是 街区 东大街街区 — 是 节点 石码头 清雍正六年（1728） 部分保留 街区 西大街街区 — 是 标志物 清江浦楼 清雍正七年（1729） 是 公园 园林 清康熙十七年（1678） 是 节点 西门 清同治元年（1862） 否 4 线状 道路 东西长街 — 部分保留 节点 北门 清同治元年（1862） 否 道路 牛行街 — 部分保留 节点 东门 清同治元年（1862） 否 道路 花街 — 部分保留 节点 南门 清同治元年（1862） 否 道路 都天庙街 — 部分保留 标志物 丰济仓 清同治七年（1868） 否 8 点状 标志物 清江闸 明永乐八年（1410） 是 标志物 王瑶卿故居 清光绪七年（1881） 否 标志物 常盈仓 明永乐年间 否 标志物 李更生故居 清光绪九年（1883） 是 标志物 都天庙 明朝 是 标志物 仁慈医院 清光绪十四年（1888） 是 2 标志物 2 陈潘二公祠 2 明宣德八年（1433） 2 另行择址 迁移保护 标志物 郎静山故居 清光绪十八年（1892） 是 标志物 周信芳故居 清光绪二十一年（1895） 是 标志物 文庙 明嘉靖九年（1530） 是 标志物 铜元局 清光绪三十年（1904） 否 标志物 慈云禅寺 明万历二十年（1592） 是 标志物 陈白尘故居 清光绪三十四年（1908） 否 标志物 斗姥宫 明朝天启年间（1621－1627） 是 标志物 纪家楼小学 民国30年（1941） 是 序号 时间 事件类型 事件要素 相关事物要素 ① 1415年 建设事件 清江浦开埠 清江闸、清江浦楼 ② 1415年—1946年 建设事件 清江闸建闸史 清江闸 ③ 明初到清末 商业事件 天下粮仓 丰济仓、常盈仓 ④ 1519年 传说事件 明武宗清江浦遇险 里运河 ⑤ 1670年—至今 建设事件 北门桥的变迁史 北门桥 ⑥ 清雍正年间 商业事件 南船北马，舍舟登陆 石码头 ⑦ 1862年 传说事件 吴棠运河码头送礼 石码头 ⑧ 1881年—1954年 名人事件 “通天教主”王瑶卿 王瑶卿故居 ⑨ 1883年—1927年 名人事件 教育学家李更生 李更生故居 ⑩ 1888年—1948年 名人事件 仁慈医院的洋大夫 仁慈医院 ⑪ 1892年—1995年 名人事件 中国摄影第一人郎静山 郎静山故居 ⑫ 1895年—1975年 名人事件 麒派创始人周信芳 周信芳故居 ⑬ 1908年—1994年 名人事件 戏剧家陈白尘 陈白尘故居 ⑭ 1939年—1945年 战争事件 日军侵占清江浦 北门桥 ⑮ — 民俗事件 婚嫁习俗 普通民居 ⑯ — 民俗事件 渔船民习俗 普通民居 ⑰ — 文化事件 都天庙会 都天庙 在得到叙事要素的选取结果后，根据本文建立的古城叙事地图知识图谱概念模型对要素间关系进行分析，其部分要素和关系如 图7 图7 所示。 4.3　清江浦古城叙事地图实现 2 本研究从宏观、中观、微观3种不同的尺度对清江浦古城文化景观进行再现并利用不同类型的载体进行地图表达，多尺度展示效果见 图8 图8 、 图9 图9 、 图10 图10 。从宏观尺度以叙事地图和多媒体的方式展现南船北马的成因；从中观尺度融合遥感地图和三维模型展现古城典型建筑的独特文化景观；从微观尺度借助Unity3D平台对清江浦典型建筑模型进行全方位展示。 表4 表4 对比了采用倾斜摄影及SketchUp技术进行实景模型构建效果。 宗教建筑 基于倾斜摄影测量的三维建模 基于多源资料的SketchUp三维建模 儒教——清江文庙 http://html.publish.founderss.cn/rc-pub/api/common/picture?pictureId=23703874&type=small http://html.publish.founderss.cn/rc-pub/api/common/picture?pictureId=23703874&type=middle 70.01933289 38.01533508 http://html.publish.founderss.cn/rc-pub/api/common/picture?pictureId=23703874&type=small http://html.publish.founderss.cn/rc-pub/api/common/picture?pictureId=23703874&type=middle 70.01933289 38.01533508 佛教——慈云禅寺 http://html.publish.founderss.cn/rc-pub/api/common/picture?pictureId=23703874&type=small http://html.publish.founderss.cn/rc-pub/api/common/picture?pictureId=23703874&type=middle 70.01933289 38.01533508 http://html.publish.founderss.cn/rc-pub/api/common/picture?pictureId=23703874&type=small http://html.publish.founderss.cn/rc-pub/api/common/picture?pictureId=23703874&type=middle 70.01933289 38.01533508 不同类型载体的地图表达主要设计了纸质地图、PC端、手机端3种载体。如PC端展示了事件相关要素包括背景信息、事件详情、人物关系以及事物要素和事件要素的关系等，见 图11 图11 。 移动端电子地图主要发挥其交互的优势，通过AR技术扫描纸质地图或网页端的清江浦古城叙事地图事物要素，可观看与之相关的视频内容，见 图12 图12 ，在视频播放结束后可点击跳转到HTML5叙事地图界面，如 图13 图13 为郎静山人生体验之旅，采用了故事板的方法将摄影大师郎静山一生中的重要节点定格为一个个分镜头，通过沉浸式的图片和声音交互提升用户的参与感。 5　结论 1 古城作为城市历史的见证，浓缩了中华民族的灿烂文化，传播古城故事、展示古城文化遗产具有重要意义。叙事地图作为空间和叙事的载体，是绝佳的古城历史传播工具，本文以时空知识图谱构建叙事地图要素概念模型和脚本基础，通过对要素关系的提炼和表达，对“动态”和“关系”这一受传统文本范式局限的叙事信息进行显性化，有助于后期叙事从内在关系到显性逻辑、再到实现形式与内涵的协同表达。同时采用倾斜摄影测量、三维实景建模等技术将遥感影像、历史文献等资料注入古城时空叙事表达中。近年来遥感技术的发展，不断更新着地图的数据源，倾斜摄影测量、实景三维建模等技术使得历史场景再现成为可能。本文所提出的基于时空知识图谱的叙事地图设计思路及古城典型建筑景观再现方法还仅仅是初步研究，今后还需要不断纳入新的遥感、传感器等多源数据类型，拓展全息古城场景再现技术，为古城叙事地图设计及文化遗产保护提供更多理论与方法。 参考文献（References） Cai L . 20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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